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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诗钟并不难 [打印本页]

作者: 叶落无痕    时间: 2019-10-19 01:30
标题: 诗钟并不难
诗钟并不难

一、什么是诗钟
       诗钟作为一种文字游戏,起源于改诗,是旧时代学堂中练习作诗的一种方法——老师让学生改律句、绝句之诗而为两比偶句,既可培养分析综合诗意的能力,又可借助于必须对偶的限制,训练灵活用字的技巧。久而久之,文人相聚时,也就很自然地会以这种大家都熟悉的方式再增加一些技法上的限制来斗智、斗捷、斗腹笥深浅,由此就形成了诗钟这一高雅而又有趣的文字游戏。

二、诗钟的格与律
       从上面的陈述可知,诗钟无论是从其起源或是功用来看,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对联其实是大有区别的,因而也就会有一些从属于其竞技目的的与普通对联不一样的规则与要求。

       这些要求就体现在诗钟的各种“格”里。诗钟的格笔者见过的有名目的就超过七十种,听起来很吓人,但其最基本的格式也就两种,一是嵌字体中的正格,二是咏物体中的分咏格,其余格式都是基于此两种格敷演而来的。因此,只要掌握了这两种基本格式,其余的不管如何变化,都足以应付。关于这两种格式,前人有简明的定义:

      限字体,“大率限两字不对者,分嵌于两句中第几字,其用三字、四字以至七八字者,则苛政也,变体也。”
——这段话有两重意思:一是说嵌字格诗钟分两种,一种为正体,“限两字不对者”分嵌于两句中第几字(注意“限两字不对者”六个字);一种为变体,嵌字在三字以上,并认为三字以上的嵌字格是苛政(言下之意是不提倡多做)。正体包括一唱(题字分嵌第一顺位)、二唱(题字分嵌第二顺位)、三唱(题字分嵌第三顺位)……类推至七唱(题字分嵌第七顺位)。

       分咏格,“诗钟题有咏一事一物者,有咏两物者,然总以咏一事一物且咏不伦不类之两事物为此体之正宗”。

       ——注意最后一句“总以咏一事一物且咏不伦不类之两事物为此体之正宗“。以咏的方式作为拟题要求的格式后来还发展出了合咏格,晦明格等其它格式,但只要分咏能做了,就都不是问题。

       诗钟的律也同样简单,因为诗钟是从改诗演化而来的,因此,钟律用的就是诗律,并无特别规定的钟律存在。只要在诗律里尽量避免出现孤平句式就行了。

       诗钟的规则原本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后来”诗钟理论家“们强加给诗钟的这”忌“哪”忌“,以至时时弄得”古人犯了今人规“,真心地不用太当一回事。向前贤学习(就如近十几年对联界所做的一样),将”理论家“们晾一边儿去,轻轻松松地玩,快快乐乐地玩就对了!

三、关于钟忌

      给诗钟玩家立忌,肇始于唐景崧先生,他在《诗畸》里归纳了诗钟“八忌”,此后立忌之人众多,杂说纷陈,而一脉相承地发展下来的有陈海瀛先生的“诗钟十二忌”、陈涓音先生的“诗钟十五忌”、最近又出现了一位陈茅先生在大力鼓吹诗钟二十二忌”。而其中陈海瀛先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提出的“诗钟十二忌”更是作最为某地区的流行法式而为人力捧,直至于到了触忌即死的地步,而所谓诗钟很难,诗钟很死板之类的错误认识亦因此而生。其实即使是这最为流行的所谓法式,其提出之初就并不严谨,多有错讹。与两百多年诗钟史里可应证之理论与实践更多有相悖处。如果我们对整个诗钟史有个概略的了解,稍微多读几部前人留下的诗钟集子(最好是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不同流派的集子都涉猎一下),就不难发现,诗钟完全没有这么多的忌,完全没必要将这些忌太当回事。因此,诗钟也就完全不是想像中的那么难。

      为了破除初习吟友对对诗钟各种忌的迷信或者说畏惧,笔者将“诗钟十二忌”的内容陈列如下,并作简略点评。目的是让大家明白,这些东西真不值得迷信,更不值得因之而产生畏难情绪而远离诗钟。

     1、动静无别。以动对静,不能相称,诗钟谓此病为“内外科”。如“越职悔陈言事疏,好官笑剩买山钱”句,以“越”对“好”就不相称了。

      叶按:若钟题为《越/好一唱》,这比句子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前面说过,嵌字体正格诗钟,要求题字“取两字不对者”,由此形成了这一格诗钟由题字、钟眼、眼字三个概念组成的技术体系,这一体系在涉及题字处理的地方,对仗可以放得很宽,乃至于可以“题字”不对仗,只对“钟眼”(关于题字、钟眼、眼字三种概念的关系,请参阅笔者发表于北线公众号之《建除正格诗钟里“钟眼”与“题字”的对仗问题》)。

      2、虚实难称。以虚对实,虽非大错,然未可为法。如“遂非我见承平远,亦既人怜少小孤”句,“远”字虚,“孤”字实,终觉不妥。

      叶按:恕才拙,真心不知道“孤”字为什么就实了。依笔者理解,作者的意思可能是认为“远”为形容词,是静字;“孤”为动词,是动字。静为阴为虚,动为阳为实,只是这弯绕得有些大。这里,先不说动词(动)可与形容词(静)相对是对仗的基本法则之一,只就不分具体情形,一概反对动静相对,也是很可笑的。事实上,在实际的应用中,有些形容词与动词的区别是很模糊的,单从语感上而论,并无很明显的区别。而对仗的基础是根植在语言感觉而非所谓的语法规范,也就是说,有些时候根本就没必要去区分是形容词或者是动词。另外,众所周知,古人有言“反对优如正对”难不成动与静构成的不是反对?正确的观点是,当须要上下氛位并行一致时,以静对静,以动对动是有帮助的,但当我们要追求一种强烈的比对较果时,显然动与静间形成反对更合理。

      3、畸形不整。此为诗钟之大忌,俗称“三脚蟾”。如“去棹如飞移岸走,有山无数渡江来”句,“岸、山、江”为同一类字,“岸、江”相对甚好,但惜用“山”字,变成畸形,故曰不整。
  
       叶按:若钟题为《山/棹二唱》,则毫无问题。若棹/山非题字,则明显地四隅不整,能避自然是避为好。但具体到这比句子,却有不同意见:“去棹”以动写动,“有山”以静托动,两相作用,画面感觉极其强烈,一读如身临其境,扑面风来。如果这样的句子都打死,先不说后来者如何惭愧,即先贤留下的无数写景作品只怕十之六七未能过之,作为后学,我们该当如何面对?

      4、同音相犯。虽非大病,但应尽量避免。如“星影满江将眼乱,秋声在树已心凉”句,“星、心、声”同音,应避。准此,同韵也应不得相犯。

      叶按:能避固然要避,律诗里、对联中,遇到这种情形也同样是要尽可能避免的,并无特别处。把这作为钟忌列出,原本已是蛇足。且无论诗联或钟,这种情况都会有避无可避的时候,仅为一病便投之于簏中也是不明智的。当然,就例句来说,笔者承认:问题比较严重~~~~

      5、字异义同。此病不易觉察,偶然用之在所难免。如“闲似白鸥沧海客,健如黄犊少年人”句,下联“如”字若改为“于”字,即可免犯此病。
   
      叶按:单就例句而言,因是白战,字可自由选择,作此处理自然是合理的。问题是,若典战时,“如”、“似”恰为典实中用字,又待如何?诗钟用事,以多用原典文字为实是通例,在此两者间,作何选择,当不言自明。

     6、意同词异。此则诗中之“合掌”,应避之。如“栖寂不教投众浊,避嚣但要赏孤芳”句。

     叶按:这个绝对赞成,十四字里浪费了七个字,当然要打屁屁。然而这是所有联句的通例,并非诗钟所独有,列为钟忌,本就多此一举。

     7、左右相撞。此病系同类项字在钟联中不对称排列。如“颇疑风露花前立,最爱湖山雪后看”句,出句已用“风露”,对句复用“雪”,同属天文类字,故曰左右相撞。

     叶按:这一条本质上与第三条畸形不整是一回事,可以同等看待。但要特别指出一下:“雪花”是常见词汇,作为一种审美印记,人们的脑子里会认为这两者关系紧密,相与属对并不会显得不工整。当然,你先入为主,早就认定非字类表上同类字则不工,就另当别论——如果为学胶柱鼓瑟到如此地步,该回到幼稚园里再读《千家诗》。

     8、子母相失。排比有子母与非子母之分,它们应各自为对,否则就是子母相失。如“斑兽西还看早晚,崖州南望泣孤寒”句,“早晚”为子母排比字,而“孤寒”属非子母排比字,故不能相对。
   
      叶按:这个能避免自然是避免为好,但若选材中非如此用于事不合,则就事不就字,所谓“没有更好的,就是最好的”,断无不可。

     9、属人属物。一对钟吟,语气及动作不能一句属人,另一句属物。如“开遍山花春欲老,坐残墙月夜将阑”句,上联“开”字的对象是花,属物,下联“坐”字的对象是人,属人,故相对不妥,若改“开”为“看”,则与“坐”同属人;或改“坐”为“照”,与“开”字同属物,则妥。

      叶按:这个上比的“开”字,是拟人化的手法,他的作用是使“春”人格化。改“开”为“看”,点金成铁。另:触景生情,是现实中很常见的事情,以环境烘托人物,或以人之体验赋物以情都是其它各种文体常用的手法,真心弄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诗钟里就非得枪毙了去。再者诗钟句分上下,则一比一兴之法应用于其中亦当可法,何以不分体格风调一概打杀?吾未见其高明!

     10、联上联下。一对钟联的句法顺序不应相左。如“微径得从新鹿迹,寒林失却旧莺声”句,出句用倒装法,对句用直叙法,句法相左,不如改上句“得从”为“留多”,则句法相同无误。
   
     叶按:这个与曾经风行于对联理论中的“结构一致”论是一回事,产生的背景也相同——自西洋语法引入汉语之后,受到语法家们的影响,联句上下比间各项语法要素必须一致的风气肆虐了超过一甲子,然这种做法早已为近十余来年对联的实践所否定。因此,同样的谬论在诗钟里自然也不应该再坚持。须知过分的一致,必定会走向呆板,而呆板两字,是艺术两字的天然敌人。上下结构局部有差异,只要不影响到整体氛围的和协,反而是一种应该值得鼓励的灵动变化,而非打杀句子的理由。
   
      11、总称别称。总称和别称应区分,各自为对。如“芳草送春无限碧,杜鹃劝客不如归”句,“芳草”是总称,“杜鹃”是别称或曰专称,例不得相对。

     叶按:以动物为总类,鹃固为别称,然以植物为总类,草非别称耶,两相不类之事,实不知本作者是如何做出对应的分类层级。显然总称不对别称,需限确有属种关系的概念之间。如例句“芳草”对“杜鹃”并无属种关系,自然也不存在总称对专称的问题。

      12、通用专用。词有通用与专用之分,亦不能相对。如“人海归来空有梦,白门游后怅无诗”句,以“人海”对“白门”,则是通用名词与专用名词相对了。

      叶按:通用名对专名能不能对,考之先贤作品,不可一概而论:在如下两种情形里,通用名词与专用名词相对是很常见的。a\两名词字面上可成工整的类对时,匹对常常百无禁忌;b\当句子内容能赋予通用名词特指某事某人某物时,则与对比专名完全可对。



      其实我们从头看下来,整一个左忌右忌的做法的主导思想就只有一个:追求上下比的各项要素间的完全一致。但很奇怪的是,在句意上持论者却又反对合掌,难不成合掌不是一种极度的一致吗?句意上会反对合掌,难不成形式上就该鼓励去“合掌”?仅仅从这一点矛盾上看,我们能够发现,持此种论调的,往往是一类既缺乏形式思维逻辑也缺乏辨证思维逻辑的一类人,他们行事最喜欢的方式就是简单化,一刀切,万事都喜欢弄个饼印般的套子去套。殊不知这样做,省事是省事了,但却忘记了艺术是需要变化的,任何消灭了变化的、呆板的、不存在任何矛盾冲突的东西,绝对与艺术无缘。


       特别说明一下:所谓“诗钟十二忌”是后人为上列内容取的名字,这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原作者的观点无论对错,都只是就折枝体(且是正格)而论的,也就是说,即使这些忌都是合理的,也只适用于折枝体,即嵌字体诗钟,而不适用于其它各体诗钟。时下有些“专家”们将之“普适”于各体诗钟,从而造成了更多的歧误与纷争,这份责任倒是与陈海瀛先生无关,而是该由时下一些以专家自居的蒙古大夫们承担。

       综上所述,对于“诗钟十二忌”,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其中不少是没必要的,甚至是错误的(当然有些也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然而,退一万步说,这些忌都成立,也不应该触忌即死而不及其余。顶多十二项要求就如十项全能中的各个项目。每一个项目都应该往冠军方向去努力,但却不应该要求选手在每一项目中都得到冠军。如果一项没得冠军就不及其余地取消全部成绩,显然是荒唐的。最后的冠军应该是以各项得分加总后决定的,也就是说,你得允许一个句子在某些考核要素上存在不完美,最后以各项考核要素得分汇总而定胜负。这是由诗钟的本质特性——文字游戏决定的。诗钟其实并不是某些人标谤的什么“高大上”的东西,它与谜语一样,就是一种文字游戏,其主要功能也不是为了创作出多少“高大上”的传世作品,而是娱乐加联谊,非要拔高一下,也是就一种社交形式(或说工具)而已。超然高妙的作品实质上只是一种副产品,虽然这种副产品是必须要有的,不然,这游戏也就不值得玩了。因此,凡真地认真地读过前贤钟聚作品集的人,不难发现,前贤们打钟,真地是很宽松很快乐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哪么多的“八忌”、“十二忌”、甚至“十五忌”、“二十二忌”之类的东西,用律与诗律无异,作对也与平时对课练习没太大的不同,如果有什么差别,也就是用典成句的比较多一些罢了,这也不难理解哈:诗钟竞技的一个主要内容就是斗腹笥深浅(这是文人无聊时可以矫情一下的东西),用典多是事之必然,非刻意为之。

        世人之所以错误地认为诗钟很难,多数是因为接触得少。他们中多数人打钟不多,读钟更不多,所接触到的诗钟作品都是些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普及类文章里经常引用的),因此,他们很自然地以为句子必须做成这样才算是诗钟,他们不知道,这些数量有限的传世之作是在数以百万、千万计的不完美作品里产生的,而且他们的出现也并非刻意为之,即使是诗钟大师级的人物,其佳作也只是其人大量作品中的“妙手偶得”部分,所占比例是很小的。如果遇上难题,就算是大师级的也有很狼狈的时候——弄出一些让人不忍卒读的句子来、甚至对题束手,做不成句也是有的!

       所以,有兴趣玩的朋友,对待诗钟真地不需要有什么敬畏的想法,一开始就照着平时玩对子的法子玩儿去就是了,开始时玩白战多一点是正常的。玩得多了,就会觉得总是玩白战,主题表达会很容易重复来重复去,自然地就会钟情于典战了。反正先玩起来就对了,玩多了,钟自然就响了。

       石樵  于
2019/10/19凌晨




作者: 苏刚    时间: 2019-10-19 08:30
欣赏,学习了。
作者: 阿锋    时间: 2019-10-19 09:54
老师辛苦了
作者: 桐江一粟    时间: 2019-10-19 14:53
学习了,老师辛苦。
作者: 陋室生    时间: 2019-10-19 15:25
樵师辛苦!学习!问好!
作者: 西门文雅    时间: 2019-10-21 11:33

樵师辛苦!学习!问好!
作者: 风继续吹    时间: 2019-10-24 12:19
辛苦了。
作者: 不知水多深    时间: 2019-11-7 03:57
老师辛苦!学习受教。谢谢!
作者: 联林探秘    时间: 2019-11-11 13:15
学习了,老师辛苦。
作者: 榔头钉子    时间: 2019-12-29 21:44

敬畏之心还得有一点,毕竟是小众中之再小众。对子的玩法,开始练笔时倒也无妨,但有些相当级别的钟赛,也是如此玩法就令人费解了。不得不问一声某些专家评委,在你们眼里 ,诗钟与对联或诗句到底有什么区别?
作者: 榔头钉子    时间: 2019-12-30 09:40
俺觉得诗钟很难,尤其是现场限时之钟,无有相当的底蕴捷才,切不可为之。当然指响钟而言。有君标榜自己是立马可待,分分钟之举。固然令人羡慕,但其作百有九九不忍卒读也。俺无有捷才,又不肯厚颜迁就,唯苦思冥想,自乐而已。
作者: 叶落无痕    时间: 2020-1-2 13:43
榔头钉子 发表于 2019-12-30 09:40
俺觉得诗钟很难,尤其是现场限时之钟,无有相当的底蕴捷才,切不可为之。当然指响钟而言。有君标榜自己是立 ...

  真不必要给予特别的敬畏。诗钟与其它文体一样,也就是一种文体。按基本的要求做过去,好作品自然会受到青睐与推许,反之则会被置之簏中,这对于任何文体都是一样的。其它的文体从没见过说一定要求全世界给以畏惧之心的说法,但这种说法在诗钟里却时不时地会听到——很奇怪的一件事~~~~
  诗钟与其它文体有何不同?这问题其实很简单:作为一种文字游戏,诗钟有其特定的规则,如多达七十余种的各种格的限制。在这种特定限制的前提下,符合要求的作品相较其它文体的作品也一定会呈现出形式特征与内在精神气质的不同。这种不同其实不需要特别地去追求,只要您按照规则的要求,自然地去拟制,这种不同会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
  至于说到不难,当然仅是针对普及层面的,大体能合规地玩而论。如果非佳作不可,自然是难的,不仅诗钟是难的,别的文体同样也是难的——试问有哪一种文体要得到佳作不难?但有哪一种文体会以自己“难”而自傲?
  以“难”自高身价,是对诗钟认识的一大误区,由此产生的为难人而难人的各式各样的“忌”才有了所谓的理论依据,然而当钟忌竟尔多到二十二条绝命军规时,诗钟也就离死不远了~~~

  不信可以看看下面的作品:


梦痕七唱
竹榻长留花大梦,苔碑犹印月轻痕。
楚臣情切嗟空梦,齐妇寃深叹裂痕。
皓月心头皆美梦,香风身上几污痕。

菊酒    蝉联格

词丈此生如瘦菊,酒仙前世岂寒蝉。
月冷凄清诗嚼菊,酒香恍惚韵餐梅。
诗老身躯源野菊,酒徒嘴脸印荒榛。


  以上大作的作者为陈茅先生。先生何许人也?答曰:钟忌之集大成——“诗钟二十二忌”的主创人。当诗钟之难难到连宗师级的大爷都只能做出这类句子时,诗钟不死没天理!




作者: 爨新禾    时间: 2020-4-26 16:35

作者: 钊结香    时间: 2020-8-15 11:28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传云淡    时间: 2020-9-8 17:47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信园春晓    时间: 2021-8-19 17:03
学习了,老师辛苦。
作者: 绿叶如云    时间: 2022-1-1 18:47
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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